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將以下詞語填入空格 完成上面的詩並為它命名: 我/他/風/七/三/還/花 語言/九月/子彈/遺忘/時間/冬天/音樂/顏色/弄丟/獵槍/消息/原諒/天空/名字/鋼琴/森林 消失不見/幸福快樂
將以下詞語填入空格 完成上面的詩並為它命名: 我/他/風/七/三/還/花 語言/九月/子彈/遺忘/時間/冬天/音樂/顏色/弄丟/獵槍/消息/原諒/天空/名字/鋼琴/森林 消失不見/幸福快樂
二○一七年於台北上演的非常林奕華作品《聊齋》,當時場場完售,兩年後回到台北,期間歷經香港的公演與重演場次層層打磨,這次不僅僅只是「再演一遍」,而是將數十場演出的歷練摺疊進細節之中。導演林奕華對古典文學素材的再解讀,總是能在現代都市生活的脈絡得到詮釋。六月二十日起連續四天,他...
將在六月下旬帶著二〇一七年的劇場作品《聊齋》回到台北兩廳院重演的林奕華,六月初先行在電影院上映了《華麗上班族之生活與生存》、《命運建築師之遠大前程》與《紅娘的異想世界之在西廂》三部「舞台映画」。
1738 年 7 月 17 日,葛奴乙出生於當時全歐洲最大、也是最臭的城市──巴黎。 建築師說:「我最不需要的就是風格,那會讓我的作品不管放在哪裡看都一樣。」他的話讓你想起葛奴乙的香水──不是葛奴乙,是葛奴乙的香水。她告訴你葛奴乙在法文裡的意思是「青蛙」,連皮膚都能呼吸的青...
離開衛城出版,籌組春山出版,莊瑞琳總編在私人社群帳號提起春山二字是雙親名字各取一字而來,其後意味著「不再需要站在西方的啟蒙想法思考出版」。那時是春山出版社正式成立的第一個月,二〇一九年的第二天。
三年前楊婕問我對《房間》的感想,當時簡單回答四字「正正之師」。後來幾次碰面她都還提起,我猜她在意,而她在意是因為我沒有清楚解釋。在談這本書之前,我想要先說明我那個私下而簡短的評語,希望能撥開她心裡可能有的遲疑,同時也作為談論這本新作的對照基礎。縱然猜想她會更希望這部作品被獨...
詒徽: 活著越久,身旁的人死得越多。去年奕含殺死自己之後我至今無法回到那個四月以前的創作狀態。而前一陣子是盧凱彤。對我,她以「at17的一員」這樣進入我的生命,但妳是用更靠近的方式知道她的。一切好嗎?妳如何思考這些死亡。 九雲:...
某個時代似乎流行在書前放十頁作家照片,書末再按年份放十頁作家年表。以前翻這些老書總覺得彆扭,一種個人史的再造,標明自己走上寫作之路的某一殊勝時刻,明擺著等著誰賦自己的足跡予意義,一本書前前後後滿是腳印。若剛好是女性作者,少年時我甚至幼稚地不敢在圖書館裡坦然地翻,怕誰在我背後...
郭強生帶朋友入座,說自己已經茫了。上台前他在吧台後面的桌子瞭望店內人群,桌上放著茶和寶礦力水得,「王盛弘和陳夏民都還在路上,哈哈。」背包,吉他,歌單,杯子,兩個人的演唱編制,桌面遠遠看起來卻像一群同學相聚,也許像他的心情 ──...
那是你走在1999年的高雄縣鳳山市八德路二段,233號,1樓。我記得你那天到操場去埋了你的蠶寶寶,笨手笨腳,綠色的血流成河,彷彿你的蠶寶寶死於一場武裝械鬥(雙方互看不順眼)。你已經弄死了兩盒蠶寶寶。上課前同學把死掉的金魚傳給你,你把牠放進抽屜,每幾分鐘一次拿出來偷看。好軟。...
# 標籤──撕吧,小小的拔河那樣 他們笑最久的一次是在幫陳昭淵出主意──才剛開完楚影是詩壇青峯的玩笑,陳卻想不出自己的稱號。「謝佳見啊,之前說你長得很像謝佳見,」追奇一堆點子,「還是方大同?你選一個。」 「所以,要想一個類似『詩壇方大同』之類的嗎?」可愛地,陳昭淵認真起來,...
人們常在無謂得幾乎荒謬的事物上陷入一種因好強所導致的膠著:現在,我要把這顆梨子的皮削成長長一條不能斷掉;現在,我要將這張貼紙撕掉不留任何殘膠;現在,我要只用一刀剪下左腳拇指的指甲。這些即使成功也不會帶來多少快樂的念頭,卻會在失敗時造成莫大的不快,足以摧毀一生中的一天。人們對...
蕭詒徽/顏料與鐘擺 現在是凌晨一點四十八分,我還是只有比喻:如何在完全相同的工序下,製造出不完全相同的水壺?那是二○一四年,一間瑞典家具商找到一種木料,由專業木匠以不導致樹木死亡的技術取下外皮,輕巧,堅硬,耐用,唯獨沒有一種塗料能在上色同時維持它木本的觸感。那份觸感必須保留...
當編輯的第十八天,我把徐珮芬的珮打錯了。 我想起設計師朱疋家裡的兩隻貓,一隻叫星星,一隻叫渺渺。為什麼是星星?「因為牠的本名叫周星馳。」那渺渺的本名是什麼?「牠沒有本名欸,你要不要連網路?」我說好,刻意不問,打開手機掃過兩眼,說:是MIAO對吧?朱疋嗯了一聲,我卻在心裡貓了...
伊‧THE VOICE[1] 齴衻,軹蜏鵿黫齛醭韝地。 臢臢鷶咯荍黫齏給捰,駰鮇鍗鍗貙鼪咯。我蚴咯髊魢得鰟黬。鼼鵫鷡駬鶝蘔,鶛鶷麳捰軹靿莠黚鯦閜齮侅鉂藛阼咯──鯱葕地齛婐溨陚韢。艡袡麌栮鴔得鳹鷤鯷鵢霺籹睲──葕恏捰纔隖鐩,筭齛靽個釹涬(鋠鷙軻鳦蒜餝奺酲地釹葕),鬫軇籹鼪齨鱌...
首先妳要知道,那天已經不是那種冬天了,雖然我穿著十二月的新宿買到的毛衣,走在西門町隱姓埋名的小巷,但連續經過的四個加熱滷味攤子已經有三個老闆穿的是短袖。穿過元宵隔天還沒撤掉的雞形燈籠,右轉那條路揮手就攔得到計程車,但那時候我還有時間。我要先到左手邊那間店買狐狸面具,而在真的...
原來〈給愛麗絲〉不是給愛麗絲的。 德語的Elise念起來是伊莉莎,伊莉莎白的簡稱。但可能也不是給伊莉莎白的,這首歌的原譜在一個名為Therese Malfatti的書中被發現,人們現在相信因為貝多芬的字跡太潦草,他寫的Therese才會被看成Elise。...
如鬼的行板 一切是從竊聽開始的。你聽見重疊的交談聲,但是沒有光,只依稀分辨得出是一男一女。隨後他推著緩緩漸亮的舞台燈照著她和她,那燈光讓人想起《二十四個比利》中描述精神分裂患者的內心狀態:「當其中一個人格站在比利心中的『燈光』下,那人格就接管了比利的身體。」你將困惑為什麼台...
李進文的詩曾經大過。退伍後有七年他在高雄當記者,後來跑黨政,和政治人物交陪,採訪時他從不錄音,一方豪邁直言,另一方微笑默記。偶爾沒題材交,他也把一些「私下才能講」的事偷渡進新聞,事後再遇見,對方笑著一句,「那些喝酒練痟話的你也寫!」武俠一般揭過,大家仍是朋友。 ...